那么问题来了。
骚年你这么能,就不怕被我代表月亮消灭了吗?
——阿慈日志
鸡冠头闻言凶狠地瞪向陶慈,竟直接伸手一拳就想砸过去。
虽然他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什么意思,但对方骂他是个垃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呵,她又懂得什么,家庭贫困,没有朋友,同学的白眼,他们这些生来就是人上人的怎么懂得在最底层滚爬的人的痛苦。
陶慈的神情一肃,身体摆出防御的姿势。
陶家人没有谁是弱鸡,原身的大伯不仅是区长还是一名少将,即使她深受宠爱从小也被迫跟随着锻炼学习。
“想要跟我老大动手,得先过我这一关。”
唐威向前一步,一只手牢牢地握住砸过来的拳头,另一只手则揽住陶慈的肩往自己的怀里一带,毫不拖泥带水。
撞进一个温热怀抱的陶慈一愣,从并不那么强壮的胸膛处微微抬起了头。
唐威并没有看她,“不是说决斗吗,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。”
“哇~”周围围观看热闹的同学中有人传来一声惊呼,还有不少不嫌事大的同学已经悄悄拿出了手机。
陶慈靠在唐威的怀里没有动,在前世她就懂得一个道理,不管是什么年龄的男生,在他对外出头或者镇场子时,千万不要扫他面子。
曾经她有一个对她就像亲哥哥一样好的朋友,但在打游戏指挥时也会强势的说出“本王作战,妹子退下”的话语。
鸡冠头一脸阴沉地盯向唐威,目光宛如猝满恶意的毒蛇,唐威镇定地回视,周围的气氛仿佛凝结了一般下降了好几度。
“嗤。”鸡冠头冷嘲一声收回了手,“好,免得被别人说我欺负你,给你两天时间准备,下周一的上午十点,我在学生会7号楼的比武场等你,记住,我叫猿早见。”
“我是唐威,一定准时到场。”
唐威挺直着背脊,目光执拗,面无表情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