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池身後靠着冰冷的白瓷墙壁。

    她没有一刻不恨现在的自己。

    她甚至想不通,为什麽必须是她。

    其实说起来明明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,可能也就是别人嘴里都不值饭後谈资的随意两句,她说不清自己还在耿耿於怀什麽东西。

    她像个可怜的小丑。

    最终什麽也不敢做,躲在背後怯懦的逃避。

    姜池苍白着脸回到卧室。

    从衣服里面翻出来两瓶药倒进手里,数了一下数量乾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犯病了。

    但是又能怎麽样,她还是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姜池的目光落在镜子里面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面。

    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吗?

    她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甚至在模糊的记忆里已经忘了该有的样子。

    姜池又去洗了一把脸,等到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了才重新下楼。

    谢寸笑着在陪许意聊天。

    姜池坐到两个人旁边,她不像谢寸什麽话题都能接上,所以只是从头到尾沉默的坐在边上倾听。

    许意被谢寸惹得笑出了声,姜池又听他们两个聊了一会,许意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。

    是医院那边的电话,今天值班的医生有点事,拜托许意提前去替一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