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听到江升的提议时，他只觉得江升疯了。用穿刺枪在乳头上打孔，只为了让自己“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”。
付尘宇想把眼前卑微又执着的身体从地板上拉起来，地板冷硬，膝盖跪得通红，可江升不肯，跪着抱住他的大腿，像个无赖一样，无论怎么劝阻也不肯放手。
“别人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太多了，留下一个属于你的也不行？”
付尘宇连看他都不忍心，“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，我都不想伤害你。”
“可是我想让你这样做。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。”
“……我不敢。”
“你是警察，有什么你不敢的？”
付尘宇实在找不到话来拒绝这无理的要求，便选择沉默，江升见他无动于衷，便支起身体来，解他的皮带。这是江升惯用的讨好的方式。
付尘宇拿江升无奈，明明年纪比自己大，撒起娇像个小孩。他心里烦闷，还有股无名的怒火，怎么也硬不起来，江升又是舔又是吸，搞得水淋淋的，才终于勃起了一点。
“别弄了。”付尘宇扶着他的头顶想要推开，又舍不得下手太重。这稍微的心软给了江升不退反进的勇气，将整根半勃的性器连同几根耻毛一起含进嘴里。
付尘宇气得发抖，但又没办法。江升太知道怎么把他弄舒服了，一边舌头舔开褶皱，边边角角都戳弄一遍，一边揉弄囊袋，那里虽然没有快感，却稍稍安抚了他内心的躁动不安。又像小动物似的，一边舔弄柱身一边用脸颊蹭他的小腹，抬起眼眸求怜。
付尘宇抵挡不住，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嘴里迅速胀大了，又得到了整根包裹的细致抚慰，终于败下阵来。
“穿孔……会流血吗？”
江升眼睛亮了，缓缓将鸡巴吐出来，顺便舔走了马眼挂的腺液，“手快一点就没事。”
付尘宇还处在勃起的状态，拿着穿刺枪，看着眼前裸露的双乳，感觉视野发红，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，无从下手。他连耳洞都没打过，更别说这么敏感的位置。
江升按下他的手，说：“别急，先揉揉。”
江升凑上来吻他，牵着他的手抚摸乳肉，仿佛付尘宇是个第一次破处的少年。
付尘宇的视野愈发鲜红，他将两颗粉色的小肉球捏在指尖上飞快揉搓，让它们充血发热，然后努力集中注意力，捏起左边的乳尖，针孔在乳头根部比划了一下，找准水平位置，迅速到没有机会感受触觉的一下，伴随着吃痛的闷哼，他连咬都舍不得用力的地方，就留下了永远不能修复的，独属于他的痕迹。
身下的腿盘住他的腰，他的汗水滴在江升的胸脯正中央，他看见江升从胸部到脖子都一片绯红，但这不是犹豫的时候，他手上不停，快准狠地把另一边也刺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