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便挤进热闹的人流之中,那掌柜站着瞧了一会儿,就瞧不见了,心里琢磨这azj事情,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。来买布料,挑都不挑,随便指一指便叫包上了。

    一想着那地址,棋盘街第三户,他皱皱眉,那是个有名的大户人家的院子。掌柜的颠了颠手里的银子,不管了,这azj银子总是真的,别的奇怪不奇怪,轮不到自己来管。

    秦舒往约

    定好的小巷子处去,脱了外套的华贵的绸缎衣裳,露出一身青布粗衣来。巷子尾有个黑衣女子,牵着两匹马,见着秦舒便笑:“姐姐果然没有食言,我害怕你今日不来了呢?”

    秦舒掀开帷帽,丢在一边,露出一张蜡黄色的脸,手里拿过缰绳,摸了摸马头,赞叹:“好马。”

    剑平在陆赜回来前,便出了府门,叫秦舒给了银子往外头买两匹好马,按照约定在这个夜里,在这个巷子处等候。

    秦舒翻身骑上马儿,对着剑平道:“快走吧,我那主家突然回来了,只拖得了一时片刻。”

    剑平见她上马的姿势利落,分明是骑马的好手,心里疑惑:“这azj是怎么的小门小户的女儿,连骑马也会?”

    不过,秦舒可没有回答,径直骑了马,绕着另外一边去了城门。这azj时候是中元节,并没有关城门,也不宵禁,只是出城的人也少azj,两个人骑着马,剑平是男装倒也正常,只是秦舒一身女装,便十分的扎眼。

    守城门的衙役拦住:“做什么往城外去?”

    秦舒知道女子装束惹眼,只是此刻只着急出城,她从袖口掏了两份路引出来,又不知不觉递过去一錠银子:“差爷,我们姐弟是往乡下去的,家里的老爷在乡下病了,夫人吩咐我们去侍候。”

    中元节,人人都出去瞧热闹去了,偏这两个人一向是被排挤,做些不讨好的,别人不愿意干的差事,收钱的时候也少azj个时候见秦舒递过来的是一錠五两的大银锭,顿时脸色就变了,那路引连看也不看,便递了回去,笑着道:“既然是家里人病了,那得赶快去,千万别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秦舒道了一声:“多谢。”便打马出城去了

    这azj个时候夜已经很深了,剑平见她马骑得飞快,追上去道:“姐姐不要急,慢一点也没什么,到了码头,那船便立刻就走,并不会叫人追上。这azj时候夜深了,只怕骑马骑得太快,反而要摔跤的。”

    秦舒并不理会,一边疾驰一边道:“今儿月色好,并不耽误。这azj条路我走过很多次,平时坐在马车上,也是认得路的,你跟紧我,就不会摔跤了。”

    剑平诧异极了,只觉得那宅子里的夫人,同azj个马上的人,仿佛是两个人,她一时愣神,叫秦舒甩开老远,咬了咬牙,抽了几azj马鞭子跟来上去。

    不过一盏茶的时候,两个人便到了渡口,果然见一艘大船停在那儿。

    渡口等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,见着剑平来了,倒是松了一口气:“这azj位小哥儿,你怎么才来?本说好的时辰,偏偏你晚了,大家伙儿都极有意见,有几azj个闹哄哄的要退了船资,下船去呢?”

    这azj艘船也是剑平按照秦舒的吩咐找的,只是这船一般是下午开船。剑平许了他银两,叫等两个人来,才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