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累得连眼眸也不肯抬,下面钝钝的疼,懒懒道:“我现在不想吃饭,你叫她们把热水放下就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陆赜皱眉:“如azj何能不用饭?”随即一想,便又笑起来,对着丫头侍女挥手: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走下床来,亲自拧了帕子,给秦舒擦拭:“你真是个怪脾气,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你是主子,她们是奴婢,无论怎么服侍你,都是应该的。事后服侍你又不愿,按照这些大家大族的规矩,主子敦伦,贴身的丫鬟本就是要在旁服侍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实azj在太过直白,秦舒只觉得难堪,又见他拿着帕子进前来,忙拢住被子,微微蹙眉,只觉得恶心: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了。你是主子,我是奴婢,何曾叫你来服侍我?”

    陆赜得偿所愿,又见秦舒懒懒地,温顺非常,只觉得这是情趣罢了,一azj时并不在乎什么主子奴婢的,道:“你又何曾出过什么力气azj,倒累成这样?”

    说着掀开被子,秦舒本就难受,当下捏着被子一azj角坐到床角,也没什么好脾气:“都说了不用,你赶紧出去,我正难受着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azj生硬,懒得应付,偏偏陆赜并不介意,见她拥了被子过去,露出一小块儿带血的床单。

    陆赜愣了愣,顿时明白过来,难怪当时她就直喊痛,还当她年纪小,难免矫情罢了,却不想是头一azj把把秦舒搂过来,闷闷发笑:“好一个娇娇儿。”

    秦舒听得这一azj句“娇娇”,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只是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这具身体azj本就较弱,起先怕他用蛮力,也是自己吃亏,只好顺从。她谈过不少男朋友,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,也并不在意,只当被狗咬了一azj口罢了。

    陆赜把秦舒打横抱进了汤室,本来是说着给她清洗,不料见着那丫头叫水汽一蒸,白里透红,娇不能胜,顿时心~痒不已,又半是哄半是强迫的要了一azj回儿。

    秦舒本是在病中,这具身体azj次,这样叫他强了两回,出得汤室的时候,双~腿打颤,几乎不能站稳,叫丫鬟扶了出来,坐在饭桌上,见都是些荤腥重油之物,略微用了两口,便实在吃不下去。

    陆赜见了,亲自夹了一azj块儿鱼肉,劝:“你合该多用些,浑身没有几两肉。”

    秦舒也想多吃,她本是爱吃鱼的,昨日这河鲜也是鲜美,她夹了一azj大股腥气,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秦舒这一azj日并没有用过什么东西,什么也呕不出来,丫鬟端了茶水来漱口,撑着桌子边好一azj会儿才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陆赜挥手,吩咐:“把鱼端下去。”又走进前来:“我替你把脉瞧瞧,本就在病中,白日里丫头们昏了头,叫你在汤池里泡得水都冷了许久。”

    秦舒默不作声,默默伸出手去,两根纤长带着笔茧的手指搭上来,过得一azj会儿便听他道:“你这身子看起来以前就算不得好,稍有受风受雨便是要吃药的。我写了药方来,你要连着吃,等好一些了,再用补药进补。”

    秦舒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,全身也酸疼非常,她无可奈何的嗯了一azj声:“我困了,想去歇息了。”

    陆赜见她满脸倦容,知是要得她太狠,当下命丫鬟扶了她去歇息。往书房里看了半晌的公文,这才azj往内室里来。

    他料想那丫头必定困极了,便轻手轻脚地脱了衣裳,撩~开帷帐,果然见一azj张恬静的睡颜,他正要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