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卿煜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，莫离感觉身边一凉，被惊醒的。
莫离还来不及转身，宫卿煜已经从她身后压了上来，她就给了宫卿煜一刀，宫卿煜的身子一闪，从床上利落到了地上，莫离起来打开灯，手里握着一把刀子，坐在床上正看着对面回来的男人。
宫卿煜受伤了，莫离看他的手臂正在流血。
但莫离丝毫不动容，巴掌大的小脸因为睡觉红扑扑的，她目光冰冷，说话也很强势“我今晚没心情，滚出去。”
说完砰一声把刀子扔了出去，她真下得去手，刀子从宫卿煜的耳边过去的，一阵凉意袭来，宫卿煜抬起手摸了摸耳边，虽然看不见，但是还是有一丝丝的凉的。
拿来看，手指上有血迹。
回头，门板上有一把刀子，就是这女人的杰作。
“多少年没看你动手了，看不出来长进不少。当年怎么教你也学不会，怎么会的这么诡异？”
宫卿煜想起莫离刚开始学扔匕首的时候，别人都扔，她一个人站在原地背着手生气，阴郁着小脸。
她不想学，也不喜欢刀子。
所以执拗。
为了这事吃了不少苦头，但事实证明，她也确实学不会。
宫卿煜教了她两个月，她都扔不中靶心，别说靶心，就是靠近一点都困难。
“……”宫卿煜等她回答，但她没回。
不但没回答，她还躺下休息。
她想起和司徒烬在一起的日子，都是他的功劳，可惜也用不上了。
她听司徒烬说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有工夫，为的就是保护他，特意学的，结果毫无用处，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。
宫卿煜转身去拿了刀子，砰一声“谁教你的？”
当年他教不会的东西，被人教会了？